她沒辦法去評判賀琛的過去,就像是她自己同樣曾經為柴爾曼家族作奸犯科。 每個人都有一段無法回避或不堪回首的往事,賀琛有,她也有。 那些沒有彼此參與的日子里,介意又有什么用? 這時,黎俏耐人尋味地彎唇戲謔,“看來……賀琛撿到寶了?!?br/> 接下來的五分鐘,黎俏言簡意賅地說出了賀琛當年遭受的感情背叛和家族的踐踏。 …… 一個小時后,尹沫心神恍惚地走出了住院部。 她走下臺階,仰頭望著刺目的艷陽,她可能等不到三個月以后了。 帕瑪賀家,視他為眼中釘,對手無數,整個家族在與他為敵。 難怪賀琛后來說,如果他回不來,就讓她守寡。 尹沫本以為那是他輕浮的玩笑話,如今看來,不是輕浮,而是危機四伏。 當天下午,尹沫在公司提交了辭職申請,便回了自家的公寓。 “沫沫,你說什么?出差?” 尹家夫婦驚訝地面面相覷,他們雖然沒有工作經驗,但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一個不需要長期坐班的兼職技術員,怎么突然要出差? 尹沫不會撒謊,但并不妨礙她用那張漂亮的臉蛋裝無辜,“嗯,公司安排的,要去三個月?!?br/> 尹家夫婦總覺得哪里不對,又說不出具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