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林淵直接跟系統兌換了《東風破》。

    為了以后方便，林淵還兌換了其他幾首包括但不僅限于周杰侖的中國風歌曲——

    價格大都死貴死貴的。

    而錄歌，則在三天之后。

    林淵剛剛走進錄音棚，就遠遠聽到了鄭晶的聲音：

    “小魚兒要錄制年底的新歌？”

    “嗯。”

    林淵點頭，順便打了個招呼：“鄭老師好。”

    鄭晶故作不滿道：“還這么生分，叫什么鄭老師，叫鄭姨。”

    “鄭姨……”

    考慮到對方是前輩，而且年齡和老媽相仿，林淵叫起來倒也沒覺得違和。

    “這才對嘛。”

    鄭晶似乎很高興：

    “既然你叫我一聲鄭姨，那我可以跟你偷偷匯報一下敵情，我昨天晚上纏了你楊叔老半天，終于讓他乖乖把新歌給我聽了——那歌可了不得！”

    說到最后幾個字，鄭晶的眼神閃過一絲嚴肅，連笑容都微微收斂了幾分。

    旁邊的錄音師，忽然跟著點點頭。

    顯然。

    楊鐘明那首歌，這位錄音師，也參與了制作，所以很明白鄭晶這句話并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