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里。 教會里的一切人,都如對兩人熟視無睹一般,似乎看不到兩人似的。 而這最深處...只有一扇黑門。 一連串兒“咔咔咔”的聲音傳來,她又縮回手指。 夏極稍稍愕然了下。 不,不止如此。 雖然沒有山河社稷圖那般給他以震撼感,但卻也是唯一存在的。 門后,只有一個祭壇。 面具女人在這祭壇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七角祭壇,以奇異的形狀佇立在此處,每三角則呈現出一個古體的“山”字,如此錯綜復雜,直如許多山字重疊在一起,而呈現出一種扭曲感。 只是,這祭壇他卻從未見過。 面具女人走到祭壇,躺在祭壇正中心,身體呈某種姿勢躺好。 “怎么接入?” 那是來自于毀滅之念的念頭,或者說是羅睺吞日炎本身之中藏著的念頭。 一幕幕記憶碎片,在他腦海里閃爍。 這些意識都是獨立存在的,但卻與他連在一起,受他一念所控制,稱他為皇。 每一個意識在這個巨大整體里各司其職,井井有條地發揮著自己的光和熱,就如同一臺巨大而精密機器的齒輪一樣。 這仿佛金字塔,又仿佛倒掛葡萄般的意識集合體擁有著近乎于神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