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漫的灰霧,緩緩往四處逸散,此處無有光明無有黑暗,無有一切反復變化... 一男一女,正相互對視著。 夏極雖然警惕,但在這里他覺得坦誠應該會更好些,于是點點頭,直截了當道:“我確實不知。” 夏極坦然地問道:“有什么奇怪的么?” 避難? 白斗靜靜看著他,忽地問:“鄰居是什么時候進入這里的?” “六七年?” “能告訴我外面發生了什么嗎?” 白斗搖搖頭。 白斗道:“忘記了?!?br/> 白斗道:“這并不是敷衍之詞,每一個來這里避難的存在都必須刻意地遺忘所有事,否則會遭大難。任何一點和外界牽連的因果,都會為我們帶來大難?!?br/> 夏極理解地點點頭。 循因溯果,直接必殺。 他忽地感到了一絲緊張感和壓迫感,因為他何止是“有一點和外界牽連的因果”,他簡直是滿滿的因果,如果真有對應的存在對他全力出手,他現在所有的力量極可能都無法阻擋。 ... 夏極似乎也更愿意沉浸在屋舍之中。 凡俗之人有凡俗之人的欲望,神佛有神佛的欲望,如果可能的話,他也只想有些凡俗之人的欲望就滿意了。 這樣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