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這還是想害自己的親堂妹?!?br/> 陸母慌了,她看著沈婉說:“必富這孩子肯定不是故意的,應、應該是失了手?!?br/> “失手?你是失手嗎?”沈婉看著陸必富問。 陸必富揚著下巴,挺起了胸膛:“不是,好漢做事兒好漢當,我就是故意的,我要給我爹報仇。”他指著沈婉說,“你害了我爹,我就燙你兒子?!?br/> 陸母快要暈倒了,她走到陸必富身邊,用力的拍了他兩下。 “你瞎說啥?” “我沒瞎說,奶不是你給我說的,是她害了我爹嗎?”陸必富半點兒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反而覺得自己為父報仇很是光榮。 “我害了他爹?”沈婉看著陸母冷笑。 陸母只覺得后背生寒,咽了咽口水,違心地道:“這孩子聽錯了,他爹是自己害了自己?!?br/> 陸文欽聽見動靜走進了正廳,瞧見里頭的狀況便問:“發生了什么事兒?” 知秋指著陸必富沖他道:“你這好侄兒往嬰兒車里倒滾燙的銀耳湯,小少爺和蓁蓁都趟里頭呢!若不是三丫瞧見把嬰兒車拉開了,銀耳湯沒倒進去,倒在了地上,這小少爺和蓁蓁都要被燙傷。” 聞言陸文欽頓時變了臉色,陰沉著臉看著侄兒怒問:“必富你為何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