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她尾巴骨好像摔斷了。圍觀百姓,聽這何五娘說,寡婦的賤丫頭還打人,便都看了看沈婉,這一行人之中,也就她看著像個夫人。“這人看著還年輕著呢!就成了寡婦,真是可惜啊!”“可惜啥呀可惜,沒聽見人說她勾引了人家男人嗎?”有那婦人鄙夷地看著沈婉道。“就是,做了寡婦還不安分,勾引別人家的男人,當真是丟了女人的臉。要是早些年,這樣的女人都是要被浸豬籠的。”“這浸豬籠的習俗就不該廢了,廢了后,這些寡婦越發的無所顧忌了,明目張膽的勾引男人。”難聽的話,不斷的傳入云洛川耳中,他怒目瞪向說話的人。這些人當真是又蠢又壞,什么都不知道,就憑這瘋婦的幾句話,便口出惡言。那說話婦人被云洛川這么一瞪,下了一跳,縮了縮脖子,沖身邊的人小聲道:“這人該不會也是那寡婦的姘頭吧?”他若不是寡婦的姘頭,又怎么會和這寡婦走在一起?“那可是云少爺?”“那個云少爺?”“童生和秀才都考頭名那個。”“這寡婦姓沈,之前這云少爺不就跟著他隔壁的沈寡婦傳出過流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