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小了,現在不但茶農把茶葉賣給兩家茶行,就連江州的一些茶商都直接把手上的茶葉賣賣給了兩家茶行。許至言擰著眉想了想,隨即自信滿滿的笑著道:“他們收那么多茶葉賣能賣給誰?不管他們現在出多高的價格收,到時候都得賤賣給咱們。”他不知道這兩家茶行,為什么要做這樣的蠢事兒,但是他們注定是要賠得血本兒無歸的。桌上的人聽了許至言的話,細細一想還真是這樣呢!這江州地界兒的茶葉,除了賣給他們這些茶上還能賣給誰? 頓時便放心來,還笑話那兩家茶行的東家蠢得很,他們出這么高的價格收茶葉,簡直就是在善財嗎!劉永聽著酒桌上那刺耳的嘲笑聲,總覺得不是這么回事兒了,他決定了明日直接去一些村子里,花上比往年要高上一些的價格把他要的茶葉量給誰收了。這年頭誰都不是傻子,也沒有人會做虧得血無歸的買賣。第二天,在沈家茶行和云家茶行外的排隊賣茶的人更多了。江州城的人看到這一景象,都贊云家人和沈家人心善大義,愿意在外地茶商壓價的時候,高價收江州茶農們的茶葉,寧愿自己虧都要讓茶農們賺上銀子。所有人都覺得,云家和沈家這樣收茶葉是會虧的,就連季知府都這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