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伯燁不以為然，在宋襄床邊坐下，“他仗著自己年輕比我速度快，也是犯規。”

    宋襄悶笑出聲，難得看榮伯燁這樣孩子氣，覺得怪好玩的。

    “爸爸，我沒事，你不用自責。”

    她能猜到，榮伯燁想回來說什么。

    “是爸爸沒把事情處理好，確認你的身份后，我讓榮哲詳查南榮，才察覺楚尋背后可能是，本來想把事情處理結束再認你，沒想到你在秦城遭遇暗殺，我不得不先認了你。”

    宋襄點頭，細想之前，榮伯燁處理了紀雨，卻沒對楚尋有任何措施，應該就是投鼠忌器，擔心楚尋劍走偏鋒。

    “本來想保護你，卻沒想到差點害了你。”

    宋襄閉了閉眼睛，“他說是因為媽媽……”

    榮伯燁吸了口氣，道：“當初你媽媽需要心臟移植，我在上下了交易，可后來你媽媽知道了，寧死不同意。沒辦法，我只能中止交易，但依舊付了全款，只要求對方不出貨。”

    “那為什么……”

    “的內部秘密條規，即便是買家不要求出貨，賣家也要出貨。”

    宋襄心驚，“那賣家是……”

    “第一道線，是楚尋的父親，再往上才是。”榮伯燁解釋。

    宋襄縮了縮身子，不敢置信，枕邊人會做這種事。

    “他母親‘失蹤’，父親拿了錢另娶，將他拋棄了。你媽媽知道這件事，要求我安頓他，榮哲把他帶回來，他見你媽媽第一面，就撲到你媽媽床邊叫了一聲‘媽媽’。”

    當時南清懷了孕，自然母性泛濫，留下他是順理成章。

    難怪他要殺南澈，大概是恨極了。

    “如果不是你那位警察朋友太魯莽，將整條線都扯了出來，他大概還會再忍一段時間。”榮伯燁道。

    宋襄側過身子，又問：“爸爸，南澈……和媽媽關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