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清打著給父親侍疾的名義待在這定遠侯府,便是蒼君銘也不能強硬的將她帶走。故而,他只好派人密切監視著侯府的一切。這般嚴密的監視下,便是一只蒼蠅蚊子,都不可能飛得出來。但他仍是不安心,索性就住在了侯府之中。自從不在乎自己名聲,破罐子破摔之后,他發現一切也都順心多了。顧九清卻并不想搭理他,兩人雖然近在咫尺,卻形同陌路。這樣的日子堅持了不到三天,最終蒼君銘率先找了上去。“顧九清,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蒼君銘沉聲道,“本王已經可以不計前嫌放低了姿態,你適可而止吧!”話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了。其實,原本他是想要跟顧九清好好說話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她那漠然眼神都時候,心中的情緒,總是會控制不住的爆發出來。他心中懊惱自己將事情變得更糟,卻又拉不下臉來道歉。他有什么錯!錯的分明是顧九清!“讓開!”顧九清可謂是很不給他面子了。她甚至都沒有給他個正眼,轉身就要走。蒼君銘瞬間破防,好不容易做好的心里建設,頃刻間崩塌了個徹底。“站住!”蒼君銘厲聲斥著,轉頭擋住了顧九清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