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生不敢與春雨對視,低著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春雨在他面上沒瞧見傷口,便繞到了后面,見他后背被血染紅了一片,那血還干了,后腦勺的頭發(fā)黏在了一起,便知道他是傷了頭。忙道:“流這么多的血,怎么可能是小傷,你等等,我讓人去給你請大夫來瞧瞧。”不管這兩個(gè)人來是找夫人做什么的,這人傷成了這樣,又是茶山上的工人,自該趕緊找個(gè)大夫來瞧瞧。若是夫人看見了,也會這樣做的。白村長:“不……”春雨也不等白村長和白冬生說話,轉(zhuǎn)身便跑出去了。見此,白冬生鼻子一酸,心中越發(fā)的愧疚自責(zé),他沒守好山,害茶山被燒 ,哪里配請大夫瞧傷啊!“哎……”白村長嘆了一口氣道,“東家是個(gè)心善的,這府上的丫鬟的心也好得更仙女兒似的。”心善的的東家,應(yīng)該不會因?yàn)椴枭奖蝗藷硕肿锼麄儼桑∩蛲衤犃饲锶~的通報(bào),便連忙到了正廳,一瞧見狼狽的白村長和白冬生立刻問:“這是怎么了?”聽見沈婉的聲音,白冬生一轉(zhuǎn)身,“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這是做什么,快起來。”沈婉和惠兒連忙去扶。白冬生聲音哽咽地道:“茶、茶山燒了。”沈婉拍著胸口松了一口氣,余驚未了的道:“嚇?biāo)牢伊耍瓉硎遣枭奖粺搜剑∥疫€以為出啥大事兒了呢!”秋葉說茶山村來人了,要見她,她一來見二人這么狼狽,白冬生又直接給她跪下了,她還以為是村里出什么要人命的大事兒了呢!這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沒想到,是茶山被燒了。不對,茶山被燒也是大事兒,每天晚上還有人守山呢!茶山燒了,那守山的人呢?白村長和白冬生目瞪口呆地看著松了一口氣的東家,茶山燒了不是大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