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草頓時不敢再吭聲,心里涼了一截,忍著劇痛捧著盆站在廊下,一時之間覺得蘇邀的處境也是這樣水深火熱。 可她只是賀家給蘇邀的丫頭,蘇邀平常雖然待她也很和氣,卻總歸是不如對珍珠她們那么信任的,她眼睜睜的看著桑嬤嬤進了屋子,忍不住心驚膽戰。 桑嬤嬤進了屋,就聽見蘇邀聲音平淡的問:“所以呢?她們要私下見我?” 珍珠抓了一把百合香放進香爐,蓋上了蓋子才急忙轉過身來,似乎有些為難:“是啊,聽說在門房那里求了個把月了,聽說您病了,還去廟里給您上香磕頭.....” 她嘆了口氣,很躊躇不安的樣子:“姑娘,論理來說我們不該告訴您的,可是,她們也挺可憐的,之前找去京城,年年去,年年落空.....” 知道不該,還是做了,蘇邀心里嘲諷的笑了。 哪怕珍珠不懂,難道桑嬤嬤也不懂嗎? 不過是這母女倆合伙做戲來給她看罷了。 她哦了一聲,面上似乎有些猶豫糾結,半響才道:“我們能出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