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嶸再大的怒氣也被這一撲給撲的沒了,只剩歡喜,他伸手接住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嗔怪的搖頭:“還是這么大膽,想一出是一出,來云南的主意,是誰同意的?真是胡鬧!” 這一路多少危險?若是再趕上前些天,只怕都進不了昭通的門,就被袁大人他們的人發現了。 他越是想就越是后怕。 崔大儒在邊上笑了笑:“伯爺可別看我,蘇縣主這個脾氣,她自來有決斷,誰能勸得住她呢?她非得要跟著老朽一起來,老朽便也只能帶著她了。” 蘇嶸哪里真的有怪罪崔大儒的意思,忙對著崔大儒客套的拱了拱手:“先生多慮了,在下并沒有那個意思,這一路上還要多虧了先生關照,否則,舍妹一個女流之輩,還不知道要怎么來。” 大家互相寒暄了一番,蘇邀便問起蘇嶸昭通具體的事。 蘇嶸也有空,便蘇嶸哪里真的有怪罪崔大儒的意思,忙對著崔大儒客套的拱了拱手:“先生多慮了,在下并沒有那個意思,這一路上還要多虧了先生關照,否則,舍妹一個女流之輩,還不知道要怎么來。” 大家互相寒暄了一番,蘇邀便問起蘇嶸昭通具體的事。 蘇嶸也有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