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呢，估計是脫水吧，我打電話去附一問問。」學生立

    刻退出會場。

    噴喉的激素和阿斯美也送上來，連溫開水都送到手里，關汝言沒有辦法，只好服用兩顆阿斯美，然后再用激素噴喉，饒校長問道「怎么樣？感覺好些吧，我以前上課遇上咳嗽喉嚨痛什么就是這辦法，百試百靈。」

    「會議繼續(xù)吧，關教授身體有點不舒服，大家見諒，耽誤大家時間，抱歉。」饒校長親自出面給大家道歉。

    這些教授的素質(zhì)真是很高，遇上這么個插曲，大家沒有竊竊私語，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不耐煩，對關教授非常包容，于是會議照常進行。

    其它的專家還是很給面子，知道關汝言身體不舒服，基本上是象征性的提問，也就是會議接下來打算走走過場，可是美國佬一點也不客氣。

    「關教授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沒有聽清楚我的問題？我的問題你如何使用兩種前沿技術的理論實現(xiàn)目標，比如你論文中提到細節(jié)基于雙重點擊化學策略來模塊化構建化合物庫，這是你進行后續(xù)研究的必須準備工作吧。」

    關汝言竭力回答「我的論文中提到活性的氟磺酰異氰酸酯，它作為雙親電型試劑實現(xiàn)羧酸和胺類砌塊的酰胺化、ufex順序鏈接，這兩步反應均在簡單的條件下可以進行，并且多數(shù)底物能接近定量地轉(zhuǎn)化，以優(yōu)異的產(chǎn)率分別能夠獲得了n-酰基磺酰氟和n-酰基磺酰胺類化合物，這個實驗是我們開展后續(xù)蛋白質(zhì)修飾與標記的基礎。」

    「這些論文里都有，我想知道論文之外的細節(jié)，比如你最初的實驗在多少微孔上板上進行的，轉(zhuǎn)化率是多少？等等。」

    美國佬問得非常細，而且喜歡用追蹤式地提問，你回答一個，他會順著你的答案繼續(xù)追問。

    這種追蹤式的提問把關汝言弄得暈頭轉(zhuǎn)向，實驗不是關汝言設計的，他怎么知道背后的想法和細節(jié)。

    關汝言一下卡殼，美國佬沒有準備罷休，在等他的回答。

    「你直接告訴他吧，這東西又沒什么需要保密的。」項院士在旁邊很是不滿關汝言的表現(xiàn)。

    先是說喉嚨痛拒絕正面回答問題，現(xiàn)在別人提問你卡殼，自己的項目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當甩手老板將具體工作交給下面的研究生去完成，但是實驗基本設計你自己做的，起碼創(chuàng)意是你的吧，所以肯定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楊平以為關汝言感冒引起聽力下降沒聽清楚美國佬的問題，于是幫忙翻譯「他是想知道你這個前驅(qū)研究怎么完成的，你直接把實現(xiàn)的細節(jié)告訴他，比如用的多少微孔的板，目標化合物的轉(zhuǎn)換效率是多少等等。」

    關汝言非常快速地在電腦上翻看資料，電腦與投影是連著的，所以屏幕上是他慌亂反復翻閱課件引起的畫面切換。

    在哪呢，說句實在話，今天的課件都是陸小路準備的，他根本不熟悉，只是在來之前稍微熟悉一下而已，怎么可能了解細節(jié)呢。

    「不好意思，這些具體的數(shù)據(jù)我確實不太記得準確，我需要調(diào)出資料看看。」關汝言只好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