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兩個人也是可以保護的。” 郭志剛點點頭。 半小時后,任婉兒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汗珠從他的兩頰流到了地上。 他的身體也在隱隱顫抖,但他還是咬牙堅持。 相對于任婉兒來說,對面的周問天就更慘了。 此時的他嘴唇發白,眼睛松懈,身體已經開始搖搖欲墜。 他看起來下一刻就要暈倒了。 今天的比賽是周問天刻意制造的。 他用了一年的時間,把煉體期的第四層比早上的任婉兒提前了一步。 本來他想來的時候,法力肯定比任婉兒深很多,于是打起了消耗的主意。 當初,當我見到這個女人時,他雖然表面上很平靜,但內心卻欣喜若狂。 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卻萬萬沒想到,比自己晚一年的女人竟有如此旺盛的魔力。 此時的他,已經是生命的盡頭。 如果他堅持下去,他會擔心自己的生命。 他心里會苦笑。 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