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那是地板碎裂的聲音,甚至還伴隨著房屋的一陣“吱嘎”搖晃。僅僅是轟碎地面,這年久失修的房屋就像是要倒塌了似的。 蕭自如在身體的條件反射之下,的確是收手了,但是他那沉重的身體,依舊砸進了木質地板中,也將地板硬生生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呃?”兩個躺在搖椅上熟睡的大漢,那如雷的鼾聲戛然而止。 兩人均是被嚇得一哆嗦,他們睜著迷茫的大眼睛,一副睡懵了的模樣,迷迷糊糊的看著四周 啥? 發生啥事? “呀!” “啊!”連帶著,大漢手中的鐵鏈紛紛握緊,壁爐前,那兩個蜷縮烤火的女子驚聲尖叫著,身體被拽的一歪。 女人的尖叫聲與嘩啦作響的鐵鏈聲中,兩位大漢似乎終于回過神來了,也終于想起來自己在哪兒了,而就在此時,地面那碎裂的地板大坑中,一只手死死的扒著邊緣,蕭自如爬了上來! 頓時,兩位俄聯邦大漢一臉懵逼! 臥槽??? 這是個啥?這是這是人嗎? 不對啊,我的房子里怎么出現了一個陌生人? 兩個俄聯邦大漢像是見了鬼似的,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紛紛晃了晃腦袋,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樣,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這?得是喝多少,才能喝成這個逼樣 敵人都殺上門來要你性命了,你還在那搖頭晃腦的醒酒呢? 問題是酒這個東西,那是說醒就能醒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