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生日快樂！干杯！”

    “謝謝。”

    算了。

    她難得過生日，蕭睿沒阻止她，看著她和心肝碰了杯之后把果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后，她貓兒似的愜意地瞇起眼。

    “好喝吧。”

    “好喝。”

    心肝又給她倒了一杯，“好喝再來點，反正這東西跟白開水似的。”

    “比開水甜多了。”

    “甜甜甜，今天是你生日，今天甜，一整年的日子都是甜的。”心肝又跟她碰了一杯，“喝起來。”

    蕭睿怕她生日還沒過完就喝醉了，按住心肝的手，“你一個白酒能干半斤的，跟人家一個小白喝，好意思？有本事沖我來！”

    “……”

    她瘋了才跟他喝。

    他剛接手公司那會兒，天天應酬，酒量也在那個時候練出來了，這么說吧，真喝起來，兩個她也不是蕭睿的對手。

    心肝摸摸鼻子，“小氣鬼，今天我頭一次跟暖暖一起過生日，高興嘛，就喝兩杯你還護上了，我又不是沒有分寸。”

    蕭睿想說你有什么分寸，還沒來得及說，安暖暖就扯扯他的袖子，“我今天也高興，想喝點兒。”

    “……”

    蕭睿把沒說的話吞進肚子里，他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默默地把一瓶果酒全放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