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殺個人對我來說,和殺只雞是差不多的。”阮安西說。 “可人和雞那能一樣嗎?你說殺就殺?”寧染怒道。 “我知道人和雞不一樣,那今天要么殺人,要么殺雞,你選一個。”阮安西說。 寧染氣得牙根癢癢,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要是真走了,她不確定阮安西真會殺人。 可她不敢賭,阮安西是個惡魔,什么事都能做出來,萬一他真要把那農婦夫婦給殺了,那寧染得悔恨一輩子。 阮安西也是吃定了她不敢賭,所以隨便一句話,就把她給拖住了。 魔頭不愧是魔頭。 寧染搬了張椅子,坐到門口曬太陽。 這里離市區很遠,四處極為安靜,閉上眼睛,卻又能聽到來自大然的各種復雜的聲音。 阮安西讓司機從車上搬下來一個軟椅,放在寧染椅子的旁邊,舒服地躺了下來。 寧染一看,嫌棄地將椅子搬開,坐到另一邊去。 阮安西也將軟椅搬過去,就是要挨著。 折騰了幾次,寧染直接站起來,指著阮安西,“你給我起開!” “這又不是你們家,憑什么?”阮安西細聲道。 “你起來!”寧染說。 阮安西只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