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有些濕潤,溫暖中又覺得冰涼。  他的手堅硬,她的手柔軟,就那樣交纏握住,危坐正襟,誰也不先動,更沒說話。  心跳聲,似乎比馬車的聲音更響。  宇文皓覺得自己在衙門受了一天的折磨,整個半天,腦子就沒停過想起那一個吻。  他當時有過無數次的沖動,要馬上回去懷王府找她。  他從沒有過這般瘋狂的念頭。  即便是與他青梅竹馬長大的褚明翠,他也斷不會這樣思念。  出征的時候,他帶了褚明翠送的荷包,但是整整三個月,他都沒有取出來過一眼。  今天,他著自己的手掌,了不下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