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出宮一趟,去了楚王府,容月果然就在楚王府里住下了,阿四見到元卿凌回來,拉住她就小聲說:“元姐姐,您得好好勸勸容月,她都來三天了,每天就拿后院的花木出氣,連后院的老槐樹都快被她砍掉了。”“這么激烈啊?懷王來過嗎?”元卿凌問道。“沒來過啊。”元卿凌詫異,真入迷了?媳婦離家出走三天了,都沒來求回,老六怎么回事?“她人呢?”元卿凌問道。“在后院說要伐木!”阿四無奈地道。元卿凌急了,快步往后院走去,這楚王府是她的家啊,可不能隨意就被容月給毀掉了。到了后院去,果然就見容月拿著鞭子抽打她的老槐樹,元卿凌急忙攔下,道:“你拿這草木發脾氣作甚?還不如回去打他一頓得了。”容月一襲紅衣,映襯得眸色憤怒似火,“我打他做什么?一個沒相干的人,我已經打算與他和離了,從今往后,別在我面前提這個人。”“話先別說著這么重,來,進去坐坐,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元卿凌拉著她便進了屋中去,阿四見狀,忙地吩咐人沏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