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放依舊沒有機會摸到球桿。第二場,顧言溪又是不拖泥帶水的一桿清臺。秦一銘看顧言溪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質疑變成了驚嘆,最后變成了崇拜,然后一發不可收拾地演變成了癡迷。“顧言溪,你就不能稍微放放水嗎?我不要面子的嗎?”韓放臉上戴了痛苦面具,“你就行行好,讓我一桿唄?我胃不好,再喝下去,要出事的。”“不行。”“為什么啊?”顧言溪面無表情,“剛才傅硯辭也沒少喝啊。”韓放:“???”什么意思?這是在怨他剛才讓傅硯辭喝了那么多酒?這就護起來了?顧言溪不是不喜歡傅硯辭嗎?韓放后知后覺,一臉驚悚,“你拿錯劇本了吧?”顧言溪瞇了瞇眼睛,想了想,“你就當是的吧。”“什么鬼?”韓放傻眼了。“你漏了兩杯。”顧言溪提醒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