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的眼眸漸漸晦暗下來,神情也變得寡淡。“你怎么了?”顧言溪的視線落在他臉上。“你……”傅硯辭頓了頓,不甘心道,“你也會這么對沈釗嗎?”“怎么對他?”顧言溪聽了沈釗的名字就覺得晦氣,當即擰起了眉。“就是……”傅硯辭深吸一口氣,將心里的疑惑說出來,“也會縱容他親你嗎?”顧言溪:“!”她光是想想,就覺得這個畫面實在是過于雷人!“怎么會啊?!”顧言溪情緒激動地喊出來,“除了你,我沒有碰過任何人!”“沒碰過沈釗?”傅硯辭懵了。“沈釗跟你說的?”顧言溪立馬就站起來,氣勢洶洶地要沖到沈家去嘎了他,“他就不是個東西……”“言言!”傅硯辭急忙拉住她,“我是聽馬場的人說,沈釗跟一個姓顧的女人舉止親密,既然不是你,那就是其他女人。”“呵,其他女人……”顧言溪嘲諷地扯了扯嘴角,“顧婉唄。”不過看最近顧婉對沈釗避如蛇蝎的樣子,恐怕兩人早已是鬧掰了。原來顧婉接近沈釗,也只是因為她喜歡沈釗,這個女人,還真是什么都喜歡利用一下,就連男人也不除外。傅硯辭看她的反應,卻是一下子喜上眉梢。所以,在言言心中,他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