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再一次戛然而止。顧言溪壓把她的半邊臉摁在桌上,拿起桌上的一大瓶白酒,拿在手中,將瓶口懸在徐邵美的腦袋上方,將那一瓶酒緩緩地往徐邵美的側臉上傾倒。烈酒的刺鼻味很快就彌散開。徐邵美被澆得眼睛都睜不開,頭發都濕透了,像是用白酒洗了一把臉。“顧言溪!你放手!松開我,?。【让?!”徐邵美發出的凄厲慘叫引得周圍的人注目。飯店的保安不得不過來查看情況。為首的人剛想喊“住手”,便對上傅硯辭強勢冷厲的目光。“傅總……”“走走走,是傅總,別壞了傅總的事。”一行人態度大變,沖著傅硯辭笑了笑,趕緊走開,是徹底不敢多管閑事了。顧言溪將一整瓶酒澆在了徐邵美的臉上,仍覺得意猶未盡。這個女人,跟她那個好兒子,是一丘之貉,一邊對她耀武揚威趾高氣揚,一邊又從她這里不停地索取著好處。她不去找她,她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正好,吃個飯順便給她收拾了。這么想著,顧言溪張望一眼,視線又落至傅硯辭左手邊的那瓶白酒上。“傅硯辭?!彼龥_他使了個眼色,想讓他把酒遞過來。傅硯辭愣了一下,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顧言溪無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