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溪扯了紗布替他包扎好傷口,結尾處系了一個小巧可愛的蝴蝶結。傅硯辭任她擺弄。她摩挲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發現了戴在中指上的那枚訂婚戒指。好像自從她回來后,他就一直戴著這枚戒指。顧言溪捏著戒指輕輕轉動,“是不是心情不好?”傅硯辭:“沒有。”顧言溪輕笑了一聲,看著他的眼睛說:“傅硯辭,把事情憋在心里不是一個好習慣。”傅硯辭垂在身側的另一只手緊了緊,“我心里沒事。”“是嗎?”顧言溪探究的目光從他臉上掃過。傅硯辭聲音忽然低下來,“言言,那你有什么憋在心里的事嗎?”顧言溪怔了一下,而后如常地笑道:“沒有啊,我才不是你這樣的。”“顧言溪。”傅硯辭忽然喊她的全名,聲音沉下來。顧言溪不解地看著他,“你怎么了……”傅硯辭盯著她的眼睛,快速道:“你說你沒有憋在心里的事情,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那天我跟你說,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那個老人說她活不長,那么你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活不長?”顧言溪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還是要否認嗎?”顧言溪盯著他微紅的眼眶,努力扯出一抹笑,“阿硯,我要說多少次你才會相信這只是一場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