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莊生’真降世為杜少沖，臺城第一高級中學(xué)那場‘夢境’里，他毫無疑問只是一個學(xué)生，之后還會有講法時或入滅時。

    “也就是說，那場‘夢境’距離舊世界毀滅還有不少年頭，杜少沖一家在他高中畢業(yè)后搬走是完全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白晨抿了抿嘴唇道：

    “杜少沖這條線看起來斷掉了。”

    “哎……”龍悅紅附和般嘆氣。

    站在1801號房間內(nèi)的蔣白棉想了想，對格納瓦道：

    “有杜少沖的照片嗎？”

    “沒有。”格納瓦搖起了金屬鑄就的脖子，“昨天那場‘夢境’里，杜少沖應(yīng)該是曠課沒來學(xué)校，具體原因不明。”

    蔣白棉來回踱了幾步，忽然側(cè)頭，望向商見曜。

    商見曜當(dāng)即后退了一步，抬手擋住臉孔。

    沒在意他的過激反應(yīng)，蔣白棉用詢問般的口吻對所有人道：

    “如果喂再次進入臺城第一高級中學(xué)，匹配到杜少沖，扮演起這個角色，那他會掌握更多的記憶嗎？”

    “肯定會。”格納瓦、龍悅紅和白晨異口同聲地回答。

    “舊調(diào)小組”四名碳基人腦海內(nèi)還殘存的角色記憶來自于植入的那些思維，而那些思維大部分都在他們脫離臺城第一高級中學(xué)和被人喚醒找回自我這兩個階段自然消散了，這導(dǎo)致他們只能回憶起不多的點滴。

    要是那一整套思維重新植入，與此糾纏不可分割的那部分記憶必然也會再次灌注進腦海。

    當(dāng)然，前提是商見曜不離開臺城第一高級中學(xué)，依舊是杜少沖。

    商見曜放下了手掌，異常誠懇地對蔣白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