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吃披薩的機(jī)會，宋亞仔細(xì)觀察過辦公室里的榮譽(yù)角，作為歌手，老喬個人只有座來歷可疑的一萬唱片銷量獎杯，六十年代拿的。也就是說，這首二手店很可能令老喬達(dá)到歌手生涯的新高峰，在他退隱多年以后……

    也難怪他剛才會讓巴勃羅‘別把事(情qíng)搞得太復(fù)雜’，他現(xiàn)在只怕比宋亞還期待這首歌問世。

    巴勃羅很強(qiáng)勢沒錯，但老喬才是這間音樂公司說一不二的人，這位老板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可以說非?？?熱rè)，吃完披薩后他馬上投入了排練，態(tài)度比小洛瑞和老摩根積極很多?？臻e的休息時間，他又抱著電話不停約鼓手、鍵盤手等伴奏，還有跟大公司預(yù)約專業(yè)混音棚，檔期趕得非常緊，宋亞聽他講電話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談錢。

    老喬如此下血本對宋亞當(dāng)然是好事，兩人大部分利益是一致的。

    但巴勃羅就不同了，在小洛瑞新專的大方向上他跟宋亞沒沖突，但還是那個老問題：歌詞版權(quán)。他發(fā)火沖出老喬辦公室后，第一時間找到小洛瑞，讓他開始嘗試修改歌詞，在沒有征求宋亞同意的(情qíng)況下。

    “嘿，孩子?！?br/>
    辦公室里，老喬把來告狀的宋亞拉到窗前，“你看她們，看看那些妞……”

    天色將晚，街對面地下夜店前的空地上卻聚集了不少男男女女，他們自發(fā)圍成幾個圈子，不時有人站到圈子中間進(jìn)行各種‘battle’，無論是雙手比劃不停的說唱還是好像全(身shēn)抽搐的舞蹈，都能令人們不時發(fā)出驚嘆和歡呼，氣氛很嗨。

    “我看不清楚正臉啊……”宋亞瞇著眼盡力分辨。

    “沒讓你認(rèn)人，白癡?！?br/>
    老喬指著那邊，“這么跟你說吧，咱們的埃里克，就是那個又矮又矬的調(diào)音師，只要現(xiàn)在下去打開門，挑中這里面任何一個妞，跟她說‘嘿，你唱得很棒，我很看好你，跟我去對面樓上怎么樣，我們錄首歌試一下……’之類的話，你猜會怎么樣？”

    “被打？”

    “no！我敢跟你打賭，那里百分之七十，不，百分之八十的妞，哪怕上一秒還依偎在男友懷里，下一秒也會毫不猶豫跟著埃里克走，然后在錄音室里被他三言兩語剝光衣服，按在沙發(fā)上換各種姿勢x！”

    “呃……”

    “那些妞為了什么？嗯？為了什么？”

    “歌星夢？”

    “歌星夢，明星夢，被人矚目的夢，被人談?wù)摰膲?，被人追捧的夢，被人關(guān)(愛ài)的夢，奢侈品的夢，精致生活的夢，女人不就喜歡這些！”老喬用了一大堆排比，“特別是那里的女人，地下夜店還沒開門，早早跑來在那又唱又跳還到處結(jié)識朋友積累人脈，單純?yōu)榱送鎲幔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