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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全名:長安城吳王拜將,天策府雙壁爭功。)
突厥王庭。
頡利可汗虛弱地躺在病榻之上,雙眼渾濁。
“叔父...喝藥了!”
突利可汗輕聲勸道:“叔父是草原上的王者!您要是一蹶不振,我突厥如何是好!”
“唐國...那邊...怎么樣了!”
見突利欲言又止,頡利可汗大怒道:“沙陀勒,你說!”
“回大汗...目前唐國出七路大軍...大將有李靖、李靖、尉遲恭、程咬金...”
“夠了!”
頡利可汗心中一涼,這些人可謂是全明星陣容!
大唐這次高級將領(lǐng)傾巢而出,這是要死磕到底的節(jié)奏!
與以往打打鬧鬧根本不同!
“李恪呢?他呢?他在哪里?”
頡利可汗“唰”地一下從病榻中坐起,“天策上將在哪里?”
“大汗...李恪是此次北伐元帥!”
沙陀勒低頭說道,“此人用兵神出鬼沒,斥候根本沒有打探到他的具體位置!”
“突利!你跟李恪是結(jié)義兄弟!”
頡利可汗放走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侄子的手,“如若我等戰(zhàn)敗!你一定要求李恪,讓突厥活下去!回到漠北,回到咱們突厥的龍興之地!到時候卷土重來,為我等復(fù)仇!”
“叔父...”
突利可汗瞬間懵逼,馳騁草原無敵手的叔父,聽到李恪的名字,竟然宛如夢魘!
還沒開始打,士氣就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
“沙陀勒!咱們還剩下多少人馬!能打仗的,別管男女老幼!都給我算上!”
頡利可汗眼中充滿了瘋狂之色,草原狼也要拼命了!
“二十萬大軍不成問題!”
沙陀勒盤算道:“我軍人數(shù)優(yōu)于唐軍!畢竟對方是異地作戰(zhàn),舟車勞頓!主力是李靖的中軍和李勣的東軍!兩人兵力加起來不過是五萬!”
“五萬人?哈哈哈!”
頡利可汗狂笑道:“我等就做個包圍網(wǎng)!等著這兩人進(jìn)網(wǎng),來個關(guān)門打狗!李世民,你太猖狂了!”
“叔父...我推薦一人,還請叔父用之!”
突利可汗硬著頭皮說道:“契苾何力,此人素來仰慕中原文化,熟讀兵法!作戰(zhàn)勇猛!”
“他?”
頡利可汗冷笑道:“就是那個進(jìn)攻河西時,極力反對的家伙?”
突厥人一向討厭崇拜大唐文化的同族。
認(rèn)為這些人背叛了長生天。
契苾何力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阿史那杜爾同樣如此,可至少表面上不曾流露出來。
“大汗!讓此人統(tǒng)軍,說不定會投降了唐軍!”
沙陀勒大怒道:“可汗!我已經(jīng)派人前往薛延陀部!夷男早有反心!此人不會甘于臣服大唐!”
“好!”
頡利可汗雙目短暫恢復(fù)清明,部署道:“將李勣的軍隊(duì)引入腹地!我等關(guān)門打狗!李靖若是來救,便一并吞了他們!”
“是!大汗!”
草原上風(fēng)起云涌,各部落已經(jīng)嗅到了大戰(zhàn)的味道。
突厥人狂熱的想要在自己的地盤上扳回一城。
以往都是突厥人掌握著戰(zhàn)爭的主動權(quán),經(jīng)常兵臨城下,劫掠人口,奪取錢財。
他們始終認(rèn)為,長安城下的失敗,是唐軍作用城池之利而已。
如今草原上可沒有城池,真刀真槍打起來,唐軍會是突厥鐵騎的對手?
——
甘州。
薛仁貴和蘇烈兩人會和。
張寶相和張士貴兩人職位高于天策雙壁,卻不敢說話。
“好你個蘇定方!老子搶了狻猊鐵騎,你就把黨紹他們帶走了?”
薛仁貴瞪大雙眼,怒吼道:“不算!這一次不算!憑什么讓你掛帥!老子要去回防長安?”
“仁貴。當(dāng)初你我打賭,所率人馬最少的人打勝仗,就能夠跟隨殿下掛帥出征。怎么現(xiàn)在反而耍賴?”
蘇烈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水,現(xiàn)在的他越來越有李靖的風(fēng)范,遇事不慌。
靈州血戰(zhàn),肅州小勝,蘇烈已經(jīng)逐漸展現(xiàn)出名帥的風(fēng)采。
薛禮如今還停留在猛將的階段,高句麗一戰(zhàn),讓世人都知曉“人中薛禮”的威名。
“黨紹!咱兩認(rèn)識的時間,可比蘇定方長,你給評評理!”
薛仁貴一把將黨紹拽過來,小聲說道:“嘉哥,老聶他們跟蘇烈熟,你可要說聲公道話!”
黎嘉扛著AWP,不屑說道:“仁貴啊,你這可就傷了哥哥的心!老子可是陪你一起守甘州!雅爾金的帥旗,還是老子幫你一槍射下!”
“嘿嘿...嘉哥,大不了回去,我讓你多吃雞吧!”
“滾你娘的!”
黎嘉笑罵一句,隨后坐下喝茶。
“這...”
皮球踢倒了兼愛非攻的黨紹面前,“我覺得這一次蘇烈打得更漂亮...全員無傷,你還傷了兩個兄弟...”
“你放屁!追人追到馬失前蹄,那是張士貴的兵不行!跟老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張士貴心里苦,誰讓你特娘沖的那么快,老子的兵追都追不上!
“總之愿賭服輸!”
聶正作為天策府的老資歷,笑著說道:“這一次,就讓定方掛帥!我陪著薛禮回長安戍守!諸位,武運(yùn)昌隆!”
“唰!”
天策府眾人紛紛抱拳行禮,“兄弟,武運(yùn)昌隆!”
“仁貴,老聶!我送你們!”
蘇烈起身,天策府雙壁在外人眼中,一向有些不睦。
甚至是在李恪面前爭風(fēng)吃醋。
不過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何為互相欣賞。
“定方!保護(hù)好殿下,一定要生擒頡利可汗!讓他來我天策府的柴房常住!”
薛禮大笑道:“青龍偃月,無雙刀圣,將成為這片草原的夢魘!”
蘇烈點(diǎn)頭稱是:“仁貴放心!蘇烈拼了性命,也不會枉費(fèi)你的苦心!方天畫戟,黑水白山,誰人不識人中薛禮!”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薛仁貴跨上黑將,拱手行禮:“定方兄,黨紹,嘉哥!武運(yùn)昌隆,回去等你們喝酒!”
“長安城的宵小之輩,還需仁貴震懾!”
——
古道西風(fēng)瘦馬。
薛延陀部再次接見了突厥的使者。
真珠可汗夷男端坐在前,“這不是突厥特使么?有事求我薛延陀部?”
“見過真珠可汗!”
突厥特使躬身行禮道:“我家大汗想問您,唇亡齒寒,你究竟考慮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