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一封密信
非是最親近的人,他當然不會帶到這里面來。只要這宮殿傳出去,就夠他殷寒九把地牢給坐穿的。
如今把何少尹請來,是覺得和何少尹之間的牽連已經足夠深。再者,也是手里拿捏的把柄已經足夠讓他篤定何少尹不會敢\"背叛\"他。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何少尹從他們這里拿好處,也就坐死在他們的船上,別想再輕易下去。
\"玩笑,玩笑而已。\"
何少尹拱拱手,對周圍人道。然后又對殷寒九說:\"本官的意思,只是想讓殷會長以后多多請本官來這樣的妙處才是。\"
\"自然。\"
殷寒九連道:\"少尹大人盡可把這里的當作自己的家便是。若是瞧中這些庸脂俗粉了……呵呵……\"
\"嘖嘖。\"
何少尹砸吧嘴道:\"殷會長語出驚人啊,如此美人都是庸脂俗粉,那本官可是沒見過什么美人咯……\"
說這話時,他眼神有意無意瞥向正中間那領舞的舞女。
殷寒九如今早已不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練成了七竅玲瓏心和火眼金睛。對中間那舞女道:\"少尹大人如此夸你,還不快快給少尹大人敬酒?\"
舞曲罷了。
中間舞女不算是久經風月的人,但在這地宮久了,也懂眼色。端著酒杯媚笑嫣然的上去,敬酒時,如絲綢般的很是順滑的順勢鉆進了何少尹的懷中。
其余人看著這幕,只是笑著。
也不知,若是嘉定府的人們知道善濟會的這些人拿著他們的善款在如此揮霍,會生出如何的滔天怒火。
到深夜時,何少尹才搖搖晃晃從殷寒九府邸后面離開。剛出門便坐進轎子里。
轎子如陰魂鬼轎般在悄無人煙的街道上穿梭而過,往何少尹自己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