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酒!我去拿酒!” 吳阿淼連忙轉移話題,向著后院酒窖跑去。 “噗哧!” 徐青衣瞧著他這落荒而逃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其實,她心里當然還是樂意吳阿淼常常叫白玉蟾喝酒的。 也就是在和吳阿淼、趙洞庭喝酒的時候,白玉蟾才更像是個有血有肉的。 偶爾還會嘴里吐出臟話來,也讓她覺得甚有意思。 平時,可見不到白玉蟾這副模樣。 很快,吳阿淼就扛著兩壇子酒過來。 自有他的女人拿酒杯等東西。 三人就這樣坐在石桌旁,開始喝起酒來。 徐青衣沒有真正摻和,進屋去和吳阿淼的老婆們說話。 “皇上,西方教廷的事情怎么樣了?” 白玉蟾問趙洞庭。 也就是吳阿淼對這些毫不關心。 趙洞庭輕輕點頭,道:“教廷已散,教皇自盡。” 白玉蟾似有感慨,道:“既如此,舉目四海,我們大宋已經再無大敵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