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寒輕哼,果然是屬狐貍的,一點虧都不肯吃。 宋襄就是隨口一說,她現在緊張地要死。 退休的大佬們沒處使勁,只能在靶場發揮余熱,坐在二樓喝著酒,順便點評靶場上的表現。 嚴格來說,他也是軍三代,場內多少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 “寒小子沒良心,多久沒來看過我們嘍。” “誰家的姑娘?” 宋襄沒辦法,只能把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說著,直接灌下去三杯白的。 嚴厲寒是解放了,可她卻慘了,一杯接一杯地喝。 宋襄正要松口氣,頭卻有點發暈,手順著嚴厲寒的手臂往下滑,不小心就碰到了嚴厲寒的手。 黏膩的感覺。 醉意瞬間消失。 宋襄后背沁出一層冷汗,下意識看地面,果然,有兩滴血。 哐當一聲。 眾人看過來。 嚴厲寒轉過身,面色擔心,“怎么了?” “杯子好像有缺口,傷到了。” 邵老將軍開口,嚴厲寒就點了頭,牽著宋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