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活。 刺日。 陳宇一行人吃過早飯。 離開賓館。 在附近的一棟老舊民居內,高價租了一輛皮卡車。 拉開車門,坐進駕駛位。陳宇左腳離合、右腳油門,用力擰動鑰匙。 “嗡…嗡……嗡突突突突……” 車輛被啟動了。 陳宇屁股也被震麻了。 松開離合,他轉頭看向車外的原車主:“老板。你這皮卡里面裝的是拖拉機的發動機吧?” “小伙子。”老邁的車主所問非所答:“你……咳咳,今年多少歲了?” “二十多,怎么了?” “小……咳,姑娘。”車主又看向陳思雯:“你今年又多少歲了?” “和他差不多。” “所以。”車主敲了敲皮卡生銹的車蓋:“它歲數比你倆加起來還大,能不咳…咳咳……咳嗽嗎。” “陳宇。”陳思雯表情嚴肅:“你這錢花的真冤。” “沒辦法,藏城和空城沒區別,方圓十公里,連個賣車的地方都沒有,湊合開吧。”陳宇擦了擦方向盤上的灰,招手:“上車。” “這種車,確定能坐嗎。”陳思雯看著車內猶如濃霧般的灰塵,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