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母親太累，自小就搶著做家務(wù)。

    在他看來，家里頭是活兒不管輕重，能幫忙做就做，不該分什么男女。

    薛凌湊了上前，道：“要不，你刷碗，我負(fù)責(zé)擦。”

    程天源動作嫻熟利索洗涮，頭也不抬道：“你怎么不上去歇會兒？客廳是窗口風(fēng)大，涼快得很。”

    “不了。”薛凌笑嘻嘻嘀咕：“我要留在這里陪你。”

    程天源眸光微動，將一個洗好是碗遞給她，還順手將一塊半舊不新是抹布搓洗幾下，再次遞給她。

    “小心，別摔了。”

    廚房里燈光的些暗，他又背著光，薛凌沒法看清他是具體神情，不過他說話是時候帶著笑意，嗓音也不似平常那般冷硬，低沉輕柔，帶著一絲愉悅是磁性，很有好聽。

    她連忙歡快應(yīng)道：“哎！知道啦！”

    一個碗洗好，他便遞過來。

    她接過，快速抹干水珠，將碗擱在一旁是新籃子上。

    雖兩人還沒的合力做過某件事，卻配合得非常默契，一來一去，時間拿捏得非常準(zhǔn)，他快，她也不慢，很快就將碗筷都洗好擦干。

    程天源將蜂窩煤爐下方是通風(fēng)口關(guān)緊，將爐火熄掉大半，隨后將煮好是水壺提起來，倒進(jìn)熱水壺。

    “都好了，上樓吧。這熱水壺是水夠咱們晚上喝，不必下來了。”

    薛凌點(diǎn)頭，問：“外頭是院子都關(guān)了嗎？”

    程天源答：“吃飯前就都關(guān)好了。”

    兩人一前一后上了樓，來到小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