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看秦江吊兒郎當,但真的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比誰都靠譜。 他身后也跟了一個男人。 在安暖的記憶中,對整個人并沒有熟悉感。 秦江又快又急的給安暖介紹道,“這是王律師王許,阿淮當初學習律師考律師證就是他言傳身教,平時主要負責教學,真正打官司的時間不多,但能力很強,無需質疑。” 安暖不由得打量。 這個男人應該40多歲,看上去非常成熟穩重,戴著一副斯文的框架眼鏡,給人的感覺非常的謙虛有禮。 “你好。”安暖主動招呼。 “你好,葉太太。”王許微點頭,“我剛剛從秦江的口中簡單知道了阿淮的案件情況,從我的角度揣測,既然對方可以這么明目張膽,那么這個官司的證據就會非常充分,我們勝算的可能性不會很大。” “我不覺得。”安暖直接否定了王許,也不想承認他的觀點,“既然是栽贓陷害,就一定會有漏洞可查。我并不覺得任何事情可以做到天衣無縫。” “我也是。”秦江連忙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