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那個男人這么吻你了嗎?” 白小兔抿唇。 唇瓣上的血漬,讓她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忘掉!”秦江說。 命令的,帶著霸道的口吻。 他的唇瓣再次,吻住了白小兔受傷的唇瓣。 血腥的味道,在他們唇舌之間,糾纏不清。 果然。 果然白小兔這女人就是妖精。 他本來沒想過白小兔深入。 他也知道他身體情況,雖然皮外傷,但傷口裂開終究會影響康復,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本以為咬了一口白小兔讓自己冷靜。 但唇瓣上染上血漬的白小兔,卻似乎又多了另一番狂烈的誘惑。 他無法從她柔軟的唇舌之中離開。 身體也無法再控制。 白小兔被秦江,壓在了洗漱臺上。 那是,白小兔覺得最痛最痛的一次。 秦江過于粗魯,帶著報復性的粗魯,讓她好幾次痛得差點沒有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