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習以為然。這幾天,秦江都會在門口等她。也不知道秦江抽了什么風。亦或者說,是在監控她,會不會被其他男人送回來。反正對男人而言。愛不愛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霸占。她跟著秦江回到家里。秦江說道,“白小兔,明天早上8點的飛機。”白小兔看向秦江。“去國外,度假。”白小兔點頭,“好。”什么都沒說。也不會表露自己的情緒。“早點睡。”“嗯。”秦江便去了旁邊的房間。這一周。他和白小兔就是分開睡了。安暖說不能碰白小兔,他就不去碰她。盡管每晚上都心癢難耐,一想到白小兔就睡在他隔壁房間,就有好幾次沖動要去過去,然后大半夜起來洗冷水澡。每次洗澡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特別委屈。......翌日。6點過,秦江就被鬧鐘吵醒,然后起了床。昨晚上又一個人想到了大半夜,最后也不知道多久才睡著。沒能得到滿足,瞌睡都睡不好。秦江迅速發生起床,洗漱,換了衣服。他走出房門。此刻白小兔也已經打開了房門。她看了一眼秦江,倒是很詫異他這么早就醒了。“我去做早飯。”白小兔說道。“昨晚這么晚了才回來,不困嗎?”秦江關心道。“還好。”白小兔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