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能夠說話的人,是好很多。” “她會說話?” “嗷嗚嗷嗚……” 葡萄似乎聽明白了,小聲回應,有些不滿。 她的確不會人類的語言,但不代表她什么都聽不懂。 被賣到暗市的時候,也訓練了很久。 “她這樣子就夠了。” 費迪南德撫摸著她的腦袋,聲音幽然。 他不需要她會能言善道,也不需要她察言觀色。 她如同一張白紙,內心赤忱,眼神純粹干凈。 他哪怕偽裝的再好,內在的情緒是高興還是悲傷,她總能輕易察覺,仿佛洞悉了他的靈魂。 他對于她也沒必要遮掩,她不懂世俗凡人的煩惱,她就是個小動物,動物的世界很簡單,沒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她會舔自己,安撫他低落的情緒。 她會蹭自己,分享他的喜悅。 簡單的動作,都讓他覺得這世界還沒有糟糕到一定程度,還不至于讓他放棄要好好活著。 正因為她不懂人世界的復雜,他才能將一些話說出口。 她就是個完美的聆聽者,安靜乖巧的看著自己,眼中流水淌過,似乎要撫平他一切傷口。 葡萄感受到他在撫摸自己的腦袋,十分受用,開始回應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