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一行人安置了下來。 “睡覺!” 這一路太辛苦,洗澡之后,賈平安留下人盯著,隨即全體睡覺。 這一覺睡的很香,醒來時竟然是第二日了。 賈平安覺得腳有些發(fā)軟,臨走時被高陽當橙子壓榨都沒這般腳軟過。 這是長途跋涉的后果,長期騎馬,雙腿不著地,比乘船的反應還糟糕。 外面已經(jīng)有人在等候了。 “武陽侯,許尚書還在睡,隨行的郎中查探了一番,說是有些操勞過度了。” 是特娘的睡過度了吧? 在沙洲的那一夜,賈平安敢打賭,老許一直沒消停。 多大年紀了?竟然還這般拼。 “龜茲國相那利在外面等候。” “我去見見他。” 賈平安對那利頗為好奇,想到此人竟然睡了阿史那氏,給龜茲王布失畢戴了一頂綠帽后,竟然安然無恙,就覺得很牛筆。 這堪稱是史上最牛逼的第三者吧? 他走進了屋子,那利起身,瘦削的臉上浮起誠摯的笑意,“是武陽侯吧?” “是我。”賈平安拱手,雙方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