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沒辦法自我安慰,唐幸自殺的把戲鬧過一次,也許這次也是在惡作劇。 她甚至都不敢賭,她知道自己賭不起。 她痛苦絕望的閉上眼,豆大的淚珠滾落。 “我不走,但……這婚禮速戰速決,現在下去交換戒指,禮成。” “你開什么玩笑,現在還沒到吉時,你就……”“卓駿,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幫你已經夠多的了,你母親對我的確很好,我家對你也不差吧? 我感念你的難處,愿意陪你逢場作戲,你也要幫幫我。 唐幸要死了,我沒辦法在這兒陪你再裝模作樣了。 現在下去,跟我走!” 她擦了擦眼淚,拉著卓駿下去。 臺下賓客歡笑一堂。 因為沒有到吉時,牧師都沒有到位。 眾人看到新郎新娘下來,一臉疑惑。 譚母立刻上前。 &; “晚晚,你怎么下來了。” “媽,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我來主持婚禮。” “你開什么玩笑,你是新娘子……”可譚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譚晚晚推開了。 她率先上臺,拿起了話筒。 “大家好,歡迎你們來參加譚晚晚和卓駿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