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晚晚的內心是煎熬的,就像是放在火油上炙烤。她不斷地祈禱上帝,讓他平安活著,不論出來的是唐蒜還是唐幸。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幾個小時后,手術室的門開了。她趕緊上前詢問:“醫生,怎么樣……還……還有救嗎?”“還好筆尖不是特別尖銳,再深入一毫米,就真的要出事了。”“那他沒事了?”“也不能這么說,還有二十四小時觀察期,要是醒不過來的話……家屬可以多和他說說話,刺激他的神經,激發他的求生欲。”醫生言盡于此。唐幸送到了重癥監護室。譚晚晚換上了無菌服,看著他蒼白的臉,眼淚止不住的落下。要是唐幸有個三長兩短,她該怎么辦,又如何和唐柒柒交代。“唐幸……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晚晚……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別嚇我,你醒來啊……”她泣不成聲。可一點成效都沒有。她說了很多很多關于兩人的往事,心電圖沒有絲毫起伏,甚至還有往下掉的趨勢。難道……現在占據身體的不是唐幸,而是……“唐蒜?你現在是唐蒜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