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晚晚的傷口一天天愈合,可唐蒜卻大病一場,白日黑夜沒完沒了的發(fā)燒。好在沒什么生命危險,只需要等正常退燒即可。終于,一周后唐蒜大病初愈。“你醒了!”她都可以正常下地走路了,傷口也可以拆線。她看著唐蒜醒來,高興壞了。“我去叫醫(yī)生……”她剛要起身離去,卻被他緊緊扣住手腕。“別走,陪陪我。”他喉嚨異常沙啞。她聽言坐下,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等我們出院,我們就回家,好好過我們的小日子,可以嗎?”“真的?”“嗯!”她用力點頭。“是因為我的那些話?”“算是……”“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唐蒜也不想深究了,她為唐幸對自己好,他也認(rèn)了!譚晚晚又住院觀察一周,才可以出院,傷口已經(jīng)長出粉色的新肉,雖然還有輕微疼痛,但已經(jīng)不影響日常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