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幸的身子狠狠一僵,在即將消散的前一秒,仿佛一切都定格住了。譚晚晚看著虛空。明明什么都沒有,周圍的醫生都一副看精神病一樣的看著她。但她卻能感覺到,唐幸就在身邊。她能察覺到他的氣息,只屬于自己的氣息。她輕輕對虛空說道。“別走,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么活。”屋子沉寂了很久,只有血袋源源不斷的輸血過來,血液滴答滴答的落下。譚晚晚的眼睛漸漸暗淡下去。唐幸的氣息消失了,她虛抓了兩把,有些徒勞。明知道什么都抓不住,但還是存有一絲妄想。她的意識昏沉,再也撐不住,二次昏迷。隔壁手術臺——“主任,病人在試圖自主呼吸!病人在求生!”有人驚喜的發現。手術持續到現在,已經快要回天無力,大家都滿臉頹敗。卻不想……唐幸原本都沒有動靜的胸膛,竟然再次微弱起伏。他足足心跳停止跳動了快一分鐘,已經快要宣布醫學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