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龍悅紅的辯解,蔣白棉笑了一聲: “知道知道,這不是想給你豎立點信心嗎? “這說明你在這次野外拉練里發揮了重要作用。” 見組長越描越黑,龍悅紅懶得再強調,只嘟囔了一句: “這樣的作用還不如不要。” “你說什么?”蔣白棉側了下腦袋,仿佛在專心傾聽,“算了,我們話歸正題,繼續復盤。” 她隨即環顧了一圈: “這次野外拉練遭遇的每一次事件,我們都有做詳細的討論和總結,今天就不再重復了。 “我希望的是,你們站在整體的高度,評價事件前后的每一次選擇,看是否有需要檢討的地方。” 白晨安靜聽完,回憶著說道: “我覺得沒有什么問題,你每一次決定都是當時情況下的最好選擇,只是遇到太多的意外,才會顯得危險重重。” “是啊,是啊,不管是遇到那伙攜帶外骨骼裝置的強盜,還是機械僧侶凈法、黑鼠鎮屠鎮事件,你都盡力地讓大家生存下來,把我們帶離危險的漩渦。”龍悅紅附和道。 商見曜點了點頭: “主要還是命不好。” “……”要不是知道商見曜就這樣,龍悅紅肯定以為他在針對自己。 蔣白棉則看了他一眼,認真說道: “如果你不喜歡這樣的玩笑,就直接告訴他,說他這樣是不會有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