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就叫知行合一。”龍悅紅附和起組長。 那些傳單,他看一次就想笑一次。 蔣白棉將目光從傳單上收回,看了眼沒有說話的商見曜,隨口問了一句: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們家圣餐是什么。”商見曜的表情非常嚴肅。 蔣白棉對此一點也不意外,笑了一聲道: “也許他們根本不是宗教組織。 “再說,這種沒腦子的組織,圣餐的質量肯定不怎么的。” “哎……”商見曜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 白晨看著組長將傳單丟回桌上,若有所思地說道: “最初城也有類似的組織,口號是什么‘頭腦無用’‘癡愚是福’‘放棄思考就是拯救世界’……” “這也會有人信?”龍悅紅詫異問道。 雖然他已經看到了實例,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比起這個,傳授育嬰知識倡導自然生育的“生命祭禮”教團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蔣白棉笑著嘆了口氣: “經歷了舊世界的毀滅、長年的戰亂、不斷重復的饑荒和疾病的流行,灰土上的人們只要是看起來像救命稻草的東西,都愿意去抓住。這至少能讓他們覺得未來還是有點希望的。” 龍悅紅一陣無言,想說點什么,卻又組織不起合適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