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白棉思索了幾秒,正色問道: “許城主,是不是有人想暗殺你?” 許立言動了下眉毛,一時有點詫異: “歐迪克告訴你們的?” “我沒說過。”歐迪克做出否定。 “那你們怎么知道的?”許立言看著蔣白棉和商見曜,疑惑問道。 “猜的。”蔣白棉笑了起來,“從‘反智教’那個‘神父’曾經做過的事情猜的。他在最初城就是因為刺殺了元老院一位長老才被通緝的。” 許立言怔了一下,吐了口氣道: “老實講,剛才看到你們兩個的時候,我心里是有點不屑的,覺得又是長得好看沒什么本事的花瓶。 “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很沒有來由,但還是忍不住這樣去想。 “現在,我不會小看你們了。” 等他說完,商見曜認真分析了起來: “你這樣的上位者,內心肯定是很膨脹的,看到有某方面超過你的人,你會不由自主去貶低對方,漂亮的就是沒腦袋,強壯的就是野蠻人,從而維持心理上的優越感……” 許立言抬起雙手,于身前合攏: “說的有點道理。 “你很擅長心理分析啊。” “我經常和心理醫生打交道。”商見曜自信十足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