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迪克扔出手雷不久就陷入了不斷打噴嚏的窘境,之后更是直接昏迷了過去,對南街的異變沒什么印象,只隱約有點察知,剛才情況緊急,自然顧不得從城主許立言那里獲知別的消息。 他搖了下頭道: “我現在問。” 說著,他又拿起手機,撥了另外一個號碼。 趁這個機會,蔣白棉蹲了下去,摸索起假“神父”的身體,看能不能找到點有用的線索。 很快,她從假“神父”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個紙條。 上面用灰土文和紅河語同時寫道: “這是城主特批的通行令。” 除了這段話,紙上什么都沒有,別說印章,就連簽名都不存在。 “他就是拿著這樣的‘通行令’,輕輕松松進了北街?”蔣白棉頗感好笑地說道。 “還能這樣……”商見曜眼睛發亮,似乎有點蠢蠢欲動。 蔣白棉有所察覺,側頭笑罵了一句: “別去嘗試,你又不會‘催眠’。” 就算要嘗試,也得找塊蘿卜,刻個章蓋上去。 這個時候,歐迪克結束通話,對他們說道: “城外流浪者騷亂,已經沖進來了,一片混亂。” “果然……”蔣白棉取下武裝帶上掛著的對講機,試圖和白晨、龍悅紅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