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側過頭來,發現是張陌生的臉孔,但對方表現得非常熱情,一副大家很熟的模樣,讓他又有點搞不清楚是不是曾經在哪見過。 因為問題不敏感,所以他隨口回答道: “別提了,快把之前探索的收獲都輸光了。” “加油。”商見曜想了想,抽動起身體,來了段燙傷般的舞蹈,“愿神靈之息沐浴你。” 塔爾南的“熔爐教派”信徒不少,那些打牌的人對此見怪不怪。 商見曜狀似隨口地又問了一句: “之前進山的那幾個獵人回來了嗎?” “沒有。”打牌的年輕人搖了搖頭,“我估摸著他們要出事。” 得到答案的商見曜點了點頭,又看了一兩分鐘的牌,才慢悠悠走回蔣白棉他們身旁。 這時,那張牌桌上,其中一名賭徒問起被商見曜拍肩的年輕人: “沙華,他是誰啊,我怎么不認識?” 名叫沙華的那個年輕人回想了幾秒道: “我也不認識……” “你不是和他很熟嗎?”其他賭徒都詫異了。 剛才兩人就像是已經拜過把子的結義兄弟。 沙華迷惑了,再次懷疑起自己的記憶力。 不過,牌局當前,他們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拋諸了腦后。 穿過舞池,走向吧臺的過程中,蔣白棉目光一掃,突然問起龍悅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