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智教?你想說‘反智教’?”蔣白棉試探著說出答案。 商見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啪啪鼓掌道: “答對了!” “你的意思是,‘反智教’做出再沒有智商的行為,都不值得奇怪?”蔣白棉不是太贊同地搖了下腦袋,“可根據‘反智教’的教義,高層必須保持頭腦,代替教眾們思考,應該還是比較聰明的,嗯,真‘神父’就是一個例子。” 商見曜鄭重說道: “愚蠢是會傳染的。” “你證明給我看!”蔣白棉下意識反駁了一句。 商見曜當即開口道: “你看……” “停!”蔣白棉直接制止了他,抬手揉了揉額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認為‘反智教’是想以趙家莊園為據點,謀劃一些事情,這應該是一種短期的行為,所以不需要考慮是否暴露的問題,可以急功近利。” “他們在那里印刷傳單?”商見曜眼睛一亮。 他似乎對“反智教”充滿錯別字的傳單很有興趣。 蔣白棉從房間床鋪的邊沿起身,邊走向門口,邊做出了回答: “也許。” 商見曜跟著她站起,一步步往外走去。 “你不問我去哪里?”蔣白棉探掌按住門把手后,笑吟吟問道。 商見曜正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