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白棉望向龍悅紅,注視著他的眼睛,沒立刻回答。 這讓龍悅紅有點忐忑,懷疑是不是自己表現得太過膽小。 好幾秒后,蔣白棉笑了起來: “其實就算沒有‘無心病’爆發這件事情,我也會考慮在別的區或者青橄欖區更混亂的幾條街道另外弄一到兩個住所,狡兔三窟嘛,我們是干秘密工作的,總得做多手準備。” “是啊。”龍悅紅舒了口氣。 蔣白棉轉而對白晨道: “可以把之前放棄的備份選擇重新找出來了。” “好。”白晨也不覺得自己就能豁免“無心病”的感染。 ——在公司的時候,大家是沒有辦法,真出了“無心病”,再怎么躲,也還是在地下大樓內,沒有太大的意義。 整個“舊調小組”,可能只有格納瓦這個智能人不擔心罹患“無心病”。 商見曜因此提出了一個問題: “禪師們會得‘無心病’嗎?” 他口中的禪師指的是機械僧侶們。 蔣白棉無法回答。 “沒相關的記錄,可能只有他們內部才清楚。”格納瓦用數據說話。 龍悅紅則嘀咕了一句: “他們有的時候,和得‘無心病’也沒多大的區別了。” 他永遠記得凈法聽到女性聲音后發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