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安靜聽完，摸了摸嘴旁的胡須：

    他也不是那么確定。

    “這結合對電磁的某種程度掌握，就有了‘道與電器維修’電臺的節目效果。”

    “‘莊生’吧。”杜衡微微點頭。

    商見曜握右拳擊了下左掌，雖然沒說什么，但期待的神色溢于言表。

    杜衡對廢土13號遺跡似乎也有點興趣，接著問起“舊調小組”幾次進入的觀察結果。

    “我還有別的事情，回頭再聊。”

    臨分別時，蔣白棉開了句玩笑：

    杜衡沉默了兩秒，目光掃過“舊調小組”幾名成員，自嘲一笑道：

    “類似吳蒙這樣的人這樣的存在，是這個世界的毒瘡和腐肉，如果一直放任不管，潰爛會加劇，情況會更差，而要是管，必然會承受極大的風險，甚至得做好同歸于盡或者白白犧牲的準備。”

    杜衡怔了一下，笑著對蔣白棉、龍悅紅和白晨道：

    “沒有。”蔣白棉和白晨搖起了腦袋。

    龍悅紅跟著否認，有點心虛。

    這是指小沖？蔣白棉揮手回應。

    北岸廢土，清晨的城市遺跡內。

    身形高大的銀黑色機器人格納瓦用左臂的榴彈發射器對準前方，觀察了一陣道：

    端著步槍的韓望獲和手持雙槍的曾朵同時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