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見曜繼續說道：

    “你玩游戲的時候，會因為是游戲，就放縱自己操縱的人物死亡，損失經驗，丟失裝備？”

    商見曜又笑了：

    這“所以”一出，弄得龍悅紅一陣肝顫，總懷疑自己不知不覺就中了“推理小丑”。

    也是啊，夢境里避不開的，換成現實，多半也避不開……龍悅紅初步認同了商見曜的理論。

    商見曜立刻用“推理小丑”傳播起“教義”，同時讓蔣白棉、龍悅紅、白晨和朱塞佩相信整個灰土是一場幻夢，對待襲擊對待傷害，不用那么認真。

    當然，最終的結果他不是太能保證，畢竟每個人的經歷、認知都不相同，同樣的條件能扭曲出什么樣的結論有自身的特殊性，商見曜只能說盡力引導。

    “車速放慢了一點，再慢一點。”蔣白棉側頭吩咐起白晨。

    “反正是夢，而且，這個速度，就算在城里，也算慢了，有我看著，不會出車禍的。”

    白晨仔細思考了一下，不太能理解組長的意思，但把車速放慢一點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懶得爭辯，讓吉普如同大號蝸牛一樣在那里挪動起來。

    一臺摩托車超過了它。

    一輛自行車超過了它。

    幾個行人笑著超過了它。

    后面的車輛或催促起似乎沒電的吉普，或繞過它前行。

    商見曜抬手摸起了下巴，表情已然變得嚴肅：

    “什么問題？”龍悅紅脫口而出。

    “要是敵人趁我們都在夢境里，于現實發動物理攻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