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奪理的“思維引導”下,那年輕男子的神情逐漸放松。 他收回探向腰后的右手,抱怨著說道: “不是說不要打擾我嗎?之前兩天被那么多‘無心者’追,眼睛都不敢合一下,現在終于能好好睡一覺了。” 商見曜露出抱歉的表情: “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問你。 “對了,怎么稱呼?整艘游輪都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我記憶有點混淆了。” 那年輕男子被說服了,點了點頭道: “我是若望,用更普遍更流行的那種紅河語來說叫約翰,但我更喜歡有我們國家特色的這種發音。 “你,想問什么事情?” 商見曜單手插兜,學著蔣白棉,狀似隨意地問道: “你去過鐵山市廢墟嗎?” 若望臉色微變,不答反問: “你問這個做什么?” 商見曜突然興奮: “你是不是去過鐵山市第二食品公司?” 他悄然改用了灰土語。 若望明顯能夠聽懂,又震驚又提防地質問道: “你怎么知道?”